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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死夫人后薄爷他疯了

项蓝诗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二十岁那年,被人推进池塘里的夏以安,遇见了薄景夜,他如神邸一般降临,救她于危难之际。从此,他成为她心目中的神明,她发誓,非他不嫁。后来,夏以安如愿以偿,嫁给了薄景夜。她以为自己会幸福的,结果这个男人却总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折磨她,虐待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不做解释,不再挣扎,她想,某人应该后悔救她了吧!就像她后悔爱上他,嫁给他一样。

主角:夏以安,薄景夜   更新:2023-09-01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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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以安,薄景夜的武侠仙侠小说《虐死夫人后薄爷他疯了》,由网络作家“项蓝诗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岁那年,被人推进池塘里的夏以安,遇见了薄景夜,他如神邸一般降临,救她于危难之际。从此,他成为她心目中的神明,她发誓,非他不嫁。后来,夏以安如愿以偿,嫁给了薄景夜。她以为自己会幸福的,结果这个男人却总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折磨她,虐待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不做解释,不再挣扎,她想,某人应该后悔救她了吧!就像她后悔爱上他,嫁给他一样。

《虐死夫人后薄爷他疯了》精彩片段

”夏小姐,从化验结果来看,你这是脑癌,好在发现得及时,情况还不算是太糟糕。”

夏以安脑子“轰”的一声响,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

这半年多以来,时常头疼,她也只以为是普通的感冒,没去多在意,没想到却是脑癌。

干涩的唇瓣一开一合,颤巍巍问出来一句话:“得了脑癌,会怎样?”

医生蹙了下眉,神情突的严肃起来。

“脑癌不同于其他的癌,是直接作用于人的中枢神经,轻者记忆力衰退,重者精神失常,癌细胞也会比其他癌种扩散得更快,如果不引起重视,脑死亡的风险很大。”

夏以安脸色泛白,老半天才问了出来:“你的意思是,我会失忆,会精神失常,会疯,会变成傻子吗?”

以前,每次同薄景夜吵架,他总骂她是疯子,疯狗,一条会咬人的疯狗。

呵呵,夏以安苦笑,不由悲从中来。

没想到现在还真是应了他的话。

“那倒不至于。”

医生被她的话给逗笑。

“毕竟现在发现得早,如果抑制得好,以上情况是完全能够避免的。”

医生站在夏以安的面前,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

而后缓缓说道:“夏小姐,你要不要同家里人商量一下,尽快手术,从根源上杜绝一切的可能。”

家人?

三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母亲成了植物人,靠着昂贵的药物吊着半条命。

妹妹还小,父亲嗜赌如命,薄景夜前脚刚收购了夏氏,后脚父亲就将她卖给了他。

算起来,薄景夜算得上是她最亲的人了。

可他不喜欢她。

于他而言,她夏以安不过是一个用来抵账换药的赔钱货。

哪怕是夜场里的妓女都比她要顺眼得多。

夏以安怔了怔神,道:“我再想一想。”

医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几次开口想问些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有问。

但眼神却是在告诉夏以安,这事情拖不得。

将厚厚一沓的化验单,收据装进包包里,她十分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出了诊断室的门。

虽是初冬,但风刮在人的脸上却是如刀子般的疼,夏以安不自觉的双手环抱住了身。

抬头往天上看了一眼,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顺势着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下雪了,居然下雪了。

云城可是一个南方小城,她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二十一年都很少能见到雪。

这是老天爷都在为她哭泣吗?

就连老天都在可怜她一个刚刚二十出头,就要替父还债,替母求药,还要供养妹妹上学,如今自己得了病,却连手术的钱都拿不出来。

夏以安觉得有些冷,没想到会下雪,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毛衣。

蹲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行人车辆,四周一片熙熙攘攘,第一次,这个从小生活着的地方,是那么的陌生。

陌生到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陌生到哪怕她现在即刻死去,也不会有人过来问候一句。

夏以安掏出来手机,先是给妹妹夏以陌打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

“姐,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刚刚还在跟人说呢,这个月生活费快没了,没想到你就给我打电话了。”

夏以陌心情似乎不错,平时在家对她大呼小叫的人,今天却破天荒的喊了她一声“姐”。

“以陌,在学校里有没有听老师的话,有没有好好学习啊?”

夏以安用力的压制住悲伤的情绪,不让对方听出来她的难过。

“夏以安,你故意的吧,我都断粮了,你还问我学习,这么饥寒交迫的,哪里学得进去啊!”

伸手往包包里将钱包取出来,一边拉着拉链一边对着电话问:“要多少?”

“两千,你快点的啊!”

说完这一句,通话被戛然而止,夏以陌挂断了电话。

动了动唇角,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最终变成一颗颗的眼泪砸在黑色的钱夹上。

钱夹中除了一张公交卡,只安静的躺了三张百元红钞。

这还是她省了一个星期的早餐才省下来的。

握紧手机,她给自己的父亲夏海斌拨去了一个电话。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那边都没有接,就在她快要挂断的时候,耳朵里突然传出来一个十分熟悉而又烦躁的声音。

“臭丫头,我这才刚刚转运打什么电话,你故意要断我财路对不对,对了我这几天手气背,你给我转点钱来。”

抹了把眼泪,夏以安对着电话是苦苦的哀求劝解:“爸,你能不能不要再出去赌了,我是真的没有钱了。”

夏海斌自然是不信,暴怒道:“你没有,那薄景夜呢,他也没有吗?”

哈哈,薄景夜,提到这个人,夏以安是止不住的冷笑。

他虽是薄氏集团的掌权人,咳嗽一声都能令整个云城抖三抖的人物,但在夏以安的事情上却是算得十分精明,一次五百,多的一分都没有。

为了母亲的医药费,她常常会连着好几个晚上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像避孕药这样的东西她已经是吃到快要吐了。

但在妹妹同父亲的眼中,她夏以安作为他薄景夜的女人,钱也不过是张张口的事情。

“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妈的情况,钱都拿去给妈交了医药费,当是我求求你,别再赌了行吗?”

夏以安对着电话嚎啕大哭,那一句:“爸,我得了脑癌”终是没有说出口。

“你神经病啊,有什么好哭的,那个病秧子,还管她做什么,死了算了。”

这就是一个丈夫在妻子生病时说出来的话。

还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随随便便一个路人,面对着一个生命垂危的苦命女人,也说不出来这么绝情的话,世态炎凉,人心更是凉薄。

夏以安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就是她的亲人,如果不是因为钱,他们怕是连话都不愿意同她讲一句。

连日里来的坚强终是土崩瓦解,夏以安彻底崩溃,头埋进身体之中,绝望像一湾潺潺流动着的湖水,冷得人直发颤。

也不知道这么哭了有多久,情绪慢慢好转,她扶着电线杆站起来,微微泛红的眼眶还挂着几滴泪。

她吸了吸鼻子,自我安慰:“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脑癌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弄得要死要活的一样。”

精致的小脸上扯出来一抹笑,夏以安向着漫天的飞雪里走去。


找到了一个ATM机,将那三百块钱存进了卡里,还差一千七,她想自己要不要背着薄景夜去找一份兼职。

她同薄景夜之间有过约定,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要想做他薄景夜的女人,就不能出来工作,哪怕临时工都不行。

所以现在即使是已经大学毕业半年多,她也没有正式的工作过。

于外人眼里,他金屋藏娇,可只有夏以安才知道,每一天是怎样的水深火热。

从银行里出来,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

很快,街面上是一片白。

十月里的云城,这是要变了天。

鹅毛般的雪肆意狂虐,直往人的衣服里钻,刺骨的冰凉还是不及心底的寒。

夏以安走到一家商场的门口,玻璃门上贴着招聘启事:女,18—25岁之间,形象气质佳。

在门口站了很久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找到店员了解了一下情况,是招迎宾,只要往门口一站,喊几声“欢迎光临”钱就到手了,而且工资是现结,一个小时两百。

夏以安给自己算了一笔账,一小时两百,那么她每天只要站上十个小时,也有两千了。

十分爽快的填完了应聘表,老板问她:“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夏以安扯出来一抹笑,说:“现在就可以。”

随即,一套红色的制服甩到了她的身上,去换衣间里换上,跟随在一队人的身后,站到了门口。

夏以安低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穿这么艳丽的衣服。

一个小时以后。

她坐在休息室里休息。

从包包里翻出来那一张脑CT,黑压压的那一团,就是她现在脑子里的那一个肿瘤吗?

那么大一片,几乎已经快要占据整个大脑,真的只是中期吗?

回想着刚刚医生的话,还有他看自己时的那一个眼神,夏以安觉得,自己的病或许比他说的要严重很多。

或者,他只是不想自己难过才故意那么说的。

眼泪终是滚滚落下,多想找个人说一说,可谁会信呢?

她只有二十一岁,人生才刚刚开始,脑癌?

怎么可能,就连她自己都不信。

夏以安两只手是不停的抖着,头也是炸裂了一般的疼,她瘦小的身子挛缩在了一起,手死死的按住两边的太阳穴。

开始了,开始了,这就开始了吗?

“哎,夏以安,你……你没事吗?”

老板见她脸色不太对,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蹲在角落里,小小的身体卷成了一团,两只手抱着头,表情也是极尽的痛苦,走过去关怀的问了句。

听到声音,夏以安眼睛猛的张开,一张精致的小脸很快恢复了神采。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声音清亮的道:“没事。”

说完,她站起来,跟在老板的后面往门口走去。

看了一下人都到齐了,老板开始训话。

“都站好了,腰杆挺直,笑一笑,一会儿几位大人物要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几分钟后。

几辆豪车停在了商场门口。

从车上下来的人,一个个非富即贵,气场强大到令人倒吸一口冷气。

夏以安站在队伍的最末,目光怯怯的盯着正前方的那一个男人。

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皮鞋面上还泛着光,精工细刻的绝世容颜在所有人之中最为出挑。

高大挺拔的身影,目光如坠入寒窖里的冰,薄唇轻轻上扬着,也是难掩凉薄之意。

薄景夜迈着大步往商场里走去,每走一步,夏以安的心就“咯噔”跳一下。

头低低压着,两只手紧紧拽着,拳头里都是湿汗。

她将脸埋进前一个人的后背,身体是止不住的一阵颤抖,在心里小声的默念着:“不要看到我,不要看到我,薄景夜,求求你千万不要看到我啊!”

薄景夜在走到商场门口时,停了一下步子,眸光往四下里看了看,夏以安立马就蹲到了地上,身体缩成了一团,唇死死咬合到一起。

“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

她小声低语着,此刻,地上若是有一道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上天也好似听到了她的祷告声,薄景夜目光虽是往她那边瞅了瞅,但并没有看到她,只站了站就往商场内走去了。

夏以安一颗悬着的心慢慢落下,她从地上站起来之后,双腿都还有些发软。

下意识的,她很想要做一个逃兵,可一想到自己只要再多站上几个小时,就能将以陌的生活费给凑齐,她又不由得有些心动,摇晃着的身子再一次站得笔直。

下午六点。

不知不觉,夏以安已经站了整整五个小时。

头上、身上都覆了一层白茫茫的雪。

全身僵硬发麻,两只手更是冻到失去了知觉,她不停的往手心里哈着气,可夏以安的冷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论她做什么,身体也感觉不到一丝的热气。

可能是雪实在是下得太大,天也黑了下来,老板体桖让大家提前下班。

手心里揣着刚刚结下来的工资,夏以安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开心过。

钱虽然不多,只有一千二,但却是她第一次靠自己的努力与劳动换来的。

夏以安去之前的那一个ATM机前给夏以陌转账,厚厚一沓的红色纸钞捧在手上是那么的温暖,直沁入人的心里。

两分钟后,夏以陌在微信上给她发来语音。

“夏以安,你存心的吧,不是说好的二千吗,怎么才一千五,真小气,算啦,不跟你计较了,谢啦!”

她盯着手机屏幕发呆,手指笨拙的敲击着键盘,敲出来的文字被她删了又删,最终一个字都没剩下。

她小气?

在大雪里站了整整六个小时,她把自己全部的钱都给了出去,得来的不过是这样一句毫无温度的话。

夏以安心底刚刚升起来的一丝暖意,在瞬间冰冻,凝固成晶。

不过好在,这丫头还说了声谢谢。

她便又觉得,没有那么难过了。

蹲在路边等公交,手机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医院里打来的。

母亲的医药费已经拖了快两周了,如果再不想办法续上,他们就要将药给停掉。

压倒一只骆驼的,往往只是一根稻草,夏以安觉得,自己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头靠在座椅,看着城市里渐次亮起的灯,每一盏都是那么的璀璨夺目,却没有一盏是为她夏以安而亮的。

也更加不会有人亮起灯等她回去。

回到家,屋子里没有亮灯,薄景夜他,应该还没有回来。

她想洗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

但刚刚走了两步,身后面一道沉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去哪儿了?”


薄景夜?

他……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正想着,薄景夜已经开了灯,从沙发上走到了夏以安面前。

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等着看她怎么同他解释。

“薄景夜,我……”

夏以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长这么大她很少撒谎,只要一撒谎眼睛就忍不住四处乱瞟。

“你就那么缺钱吗?”

夏以安呼吸一窒,薄景夜他……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果然,她就不该抱有侥幸。

只是,他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戳穿她呢?

夏以安想不明白。

薄景夜回身去卧室里找了身睡衣扔给她。

“身上全是汗,臭死了,自己洗干净。”

夏以安如死人般坐躺在浴缸里,水哗哗从头顶流过,很快就漫过了全身,溢得地上到处都是水。

起身将花洒关掉,将整个身体沉入水里。

夏以安畏水,十分畏惧。

十二岁那一年,同人在玩闹中被推进池塘里,她大声的呼救,却没有一个人理她。

所有人都等着看高高在上的夏家千金是怎么样在众人面前出洋相,看她这只旱鸭子还怎么在水里扬起她高高的头颅。

后来,是路过的薄景夜救了她。

他不仅救了她,还严厉的批评了欺负她的人,将她送回了家。

从那一刻起,薄景夜就成了她心中的英雄,是她立誓一辈子要嫁的人。

只是,那个时候起,薄景夜就不喜欢她。

他有了自己的青梅竹马,白初烟。

夏以安对他的喜欢就只能偷偷埋在心里,埋在不被人所察觉的阴暗角落里,一次次的开花,再一次次的凋零。

只是,世事无常,三年前,在夏以安十八岁的成人礼上,白初烟突然从公寓的二楼一跃而下,没抢救得过来,她的腹中还有一个三个月大的胎儿。

这个孩子是薄景夜的。

白初烟死的时候只有二十一岁。

后来查看了监控录像,发现在白初烟出事前,夏以安的爷爷夏老爷子曾偷偷的去找过她。

事后,夏老爷子也承认是自己逼死的白初烟。

而爷爷为什么会去找白初烟,她比谁都清楚。

生日的前一天,夏老爷子曾问过孙女有没有什么心愿。

夏以安说:“爷爷,我喜欢阿夜,我想以后嫁给他。”

白初烟死后,夏老爷子内心里十分自责,更是备受着煎熬,没多久就心脏复发过世了。

薄景夜便将所有过错怪在了夏家人的头上,甚至不惜找人制造了这一出车祸。

母亲就是在这一次的车祸中成了植物人。

不久之后,他又处处打压夏家,只几个月夏氏便开始没落,他又趁机收购了夏氏。

夏海斌是多么的奸诈,又多么的懂得明哲保身,区区一个夏以安便换来了一家人的平安。

世界是死一般的沉寂,静到就连呼吸心跳都断断续续,过往的一切如电影里的黑白默片在眼前无声播放,大脑一片空白,意识也一点点的涣散,原来,被死亡逼近,是这样的感觉。

门外响起男人的催促声:“夏以安,你是打算死在里面吗?”

薄景夜盯着紧闭着的门发呆,里面已经很久没再传来水流声,这个女人,她是要以这样的方式来逃避自己吗?

夏以安穿好睡衣,站到镜子面前,里面映出来一张年轻女孩的脸。

本该是青春靓丽的一张脸,此刻却只看得到苍白与病态。

回到卧室里,薄景夜正坐在床边等她。

他双腿交叠,眼微微眯起,身上透出来危险的气息,已经是等得不耐烦了。

夏以安没有说话,只一步步的向着薄景夜走过去。

面对着他的目光,夏以安身子一阵发冷,两只腿也不听使唤般的抖了起来。

薄景夜目光阴郁,眼底透着寒意,手拍了拍面前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敢这么公然的违背我们的约定,看来又是为了你那个病秧子的母亲。”

清冷的嗓音响起,透出凉薄。

病秧子?

这一切不都是他薄景夜特意安排,拜他所赐吗,他是怎样以这种语气说出来这些话的。

“薄景夜,我之所以会出去工作是因为……因为以陌的生活费没了。”

泛白的唇死死咬合在一起,头压得更低,双眸紧闭,她在等,等待着一场悄无声息的风暴来临。

“你不是才给她打去了一千吗,这么快就又没了?”

谁知道呢?

十四五岁正是叛逆又爱攀比的年纪。

“以陌她,初三了,学习任务重,又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营养。”

薄景夜一双黑眸深邃,目光更加暗沉,抬眼往对面女人扫视了一眼。

瘦不拉肌的,腰上连一点肉都没有,摸一下都觉得硌手。

夏以陌需要营养,那她就不需要吗?

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夏以安是胖是瘦,是死是活同他又有什么关系,左右不过是他夏家为求自保卖过来的一个工具人,玩物罢了。

“你需要钱为什么不同我说?”

说?

怎么说,用身体说吗?

果然,于他而言,她夏以安也就这点作用了。

薄景夜目光冷冷的落在夏以安身上,他没有发现她的脸已经苍白到了无血色,也更加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内心里正遭受着怎样的煎熬与折磨。

他只觉得今天的夏以安超乎寻常的沉默,话也很少,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她乖乖听话,又安安静静任人摆布的样子吗,怎么他会如此的厌烦?

“怎么,没听懂,需不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些?”

夏以安紧闭着的双眼猛的张开,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逼得她与他眸光四对。

此刻的薄景夜就像是古代朝堂上目空一切的尊贵帝王,而她只是后宫中一个等待着被临幸的小宫女。

她没得选择,也不敢再去触怒他。

伸手将腰前的系带解开,睡衣顺着肩膀滑落到了地上。

心一横,坐到了男人的腿上,两只手顺势缠上对方的脖子。

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吻了上去。

男人大手一揽,好似早已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了。

两只手抱住夏以安的头。

半响后,在夏以安耳边说:“乖,记住,在我这里,玩偶不需要价值,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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