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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

堵上西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纸鸢再次寻到玉衡的时候已经是未时末她去了一趟二井沟巷子的那颗大榕树下的铺子却扑了个空,而后跟着玉衡留下的印记一直寻到了西市的一处瓷器铺子前玉衡跟着纸鸢去了画屏湖,临走前还探头向铺子里看了看李辰安当然不知道他的身后一直跟了个小尾巴,此刻他正在和这铺子的掌柜解释着这张纸上画着的这玩意儿难度并不大,只是器形略显怪异双方很快谈妥,顺便他还买了几口缸子,订做了一批小巧玲珑的罐子付了定金,约定好......

主角:李辰安宁楚楚   更新:2024-03-21 0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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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辰安宁楚楚的其他类型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纸鸢再次寻到玉衡的时候已经是未时末她去了一趟二井沟巷子的那颗大榕树下的铺子却扑了个空,而后跟着玉衡留下的印记一直寻到了西市的一处瓷器铺子前玉衡跟着纸鸢去了画屏湖,临走前还探头向铺子里看了看李辰安当然不知道他的身后一直跟了个小尾巴,此刻他正在和这铺子的掌柜解释着这张纸上画着的这玩意儿难度并不大,只是器形略显怪异双方很快谈妥,顺便他还买了几口缸子,订做了一批小巧玲珑的罐子付了定金,约定好......

《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精彩片段

第7章

李文翰怒发冲冠。

今儿个花满庭花老大儒受邀前来竹下书院讲学,却因钟离家的三小姐在画屏湖以文会友导致了书院里的学子们尽皆去了画屏湖。

宁国的文风极盛,各种的文会也极多。

国子监本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想法,每每各地有大型文会是倡导学子们去参加的,何况画屏湖的这场文会据说还和钟离府三小姐的幸福有关,这事自然就不能阻止。

倒是落了清净。

作为竹下书院的院正,他和广陵城学政章平举张大人一起陪着花老大儒在竹下书院的翠竹园里畅谈了一番。

自己提出的某些观点得到了花老大儒的认可,自己所作的一首词也得到了花老大儒的赞许,这当然令李文翰很是激动。

毕竟花老大儒可是宁国七大家之首的博学之士,《宁诗词集渊百篇》的最终审核者。

李文瀚原本还意犹未尽,恨不得将自己平日里呕心沥血所作的那些诗篇都给花老大儒赏析一番,奈何日头偏西,花老大儒也想去凑凑画屏湖的热闹。

于是李文瀚只能遗憾的道别,只能寄希望于花老大儒能够在竹下书院多呆上一些时日。

不过今日受益良多,尤其是花老大儒的那番勉励令他心情舒畅,觉得终于遇见了赏识之人,未来可期。

在回来的路上,李文翰打了一斤酒,还买了一只卤鸡。

本寻思今儿个晚上好生的小酌一杯,和小妾姜慧再好生温存一番,让姜慧再给自己生个儿子,却不料回家看见的是这番景象!

原本美好的心情瞬间被眼前的这一切撕得支离破碎。

他当然怒从心起,差点将手里的那酒壶向李辰安砸去。

坐在地上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姜慧此刻见老爷回来,似乎又找到了主心骨,她浑然不顾身上的恶臭,一家伙从地上爬了起来,正想控诉,不料李辰安又收回了跨入月亮门的那只脚,转身就瞪了她一眼。

就那一眼。

姜慧顿时一个激灵,到了嘴边的话活生生给憋了回去。

李辰安看向了李文翰。

眉间一蹙视线一凛,很认真的对李文瀚说道

“我做了什么你还看不出来么?

他上前一步,又道“你回来的正好,我倒是很想问问你。

他又上前一步,距离李文翰仅仅三步,李文翰这时候才愕然一惊,忽然觉得自己这长子很是陌生,他从李辰安的眼里看见的是冰冷,还有一股不可抗拒之威,于是他不知觉的后退了一步。

“你身为人师,可知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李辰安又上前一步,咄咄逼人

“你可知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你可知道你的原配妻子病重,你这小妾非但没有侍候主母,反还不给诊金汤药钱?

“她这是想要我娘的命!其罪……当诛!

李文瀚又后退了一步,他当然知道他的发妻病重,只是他这些年早已疏远了发妻,觉得这事本不重要。

若是发妻当真病死……他甚至已经想好将这小妾扶正,毕竟次子李辰东已有秀才身份,往后便能考举甚至高中进士。

可光大李家三房之门楣,可让他在两个哥哥的面前扬眉吐气。

李辰安步步紧逼,神色愤怒,又道

“你非但没有责罚于她,反倒纵容其肆意妄为!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做了什么?你能做什么?

“你除了咒骂你的儿子,怨恨你的妻子,你什么都做不了。

“身为人父,身为人夫,我为你感到羞耻!

李文瀚后退了三步!

李辰安句句诛心,他已无地自容。

被外面动静惊得跑了出来的李巧兮此刻惊呆了。

正趴在李府墙头调查李辰安的开阳更是早已惊呆了。

李文瀚难以置信这些话是自己那木讷愚笨的儿子说出的。

这些话一句句如重锤一般敲在他的心里,一时间令他脑子一片空白。

李巧兮完全无法将此刻的哥哥和以往的那个哥哥给重合起来,她只觉得心里的那口淤浊之气忽然消散。

她内心在惊惧之后充满了欢喜,浑然没有注意她紧拽着衣摆的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她看着站立如松的哥哥的背影,脸蛋儿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这是我哥,这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气魄!

只是……他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了呢?

李辰安站在李文翰身前一步距离,李文翰退到了花园的篱笆旁,他已退无可退。

李辰安俯过身子,看着李文瀚那张涨得通红的脸,又说了一句话

“你,枉为人夫,也枉为人父!

他又站直了身子,站得笔直,就像标枪一样。

他什么都没有再说,转身向那月亮门而去,李文瀚的那张老脸一会红一会白,他看着那笔直的背影,嘴巴诺诺,却没吐出一个字来。

一身恶臭的姜慧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老爷,您可要为妾身……

“滚……!

“啪!李文翰甩手就给了姜慧一巴掌,姜慧瞪大了眼睛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的夫君,此刻的李文瀚却依旧看着渐渐消失在月亮门后的那背影,片刻之后,他拧着酒和卤鸡向西院走去。

他的背是弓着的,就连步履也有些蹒跚,仿佛忽然之间老了十岁。

姜慧闭上了嘴,她咬牙切齿,眼里散发着狠毒的光芒,心想我儿李辰东今日前去画屏湖参加文会……若是我儿夺魁成了钟离府上的姑爷……

我定要你李辰安生不如死!

依旧趴在墙头的开阳却咧嘴笑了起来,然后飞身而去。

这广陵城的人都眼瞎么?

谁说李辰安懦弱不堪?

谁说李辰安是个傻子?

刚才发生的那一切简直太暴力了!

刚才他训斥他爹的那些话是傻子能够说出来的么?

沈家那位沈千山居然要退婚,还说他是广陵城最精明的商人,这次只怕瞎了他的狗眼!

还是四公主殿下有眼光,早早就看出了这李辰安的不一样。

得将这小子推荐给公主殿下,丽镜司需要这样的人才!

……

……

李辰安在李府训他爹的时候,钟离若水在画屏湖的那艘画舫上正心不在焉的等着那些才子们作诗。

她并没有命题,所以这样难度就降低了很多个档次。

因为诗词这个东西是可以储存在脑子里的,这时候正好能够派上用场。

然而,那些学子们却一个个惺惺作态,似乎想要向她表现出是临场发挥的样子。

许是因为那首词已占满了她的脑海,她对三层楼上的这二十六个初选出来的最有才的才子生不出些许兴趣。

少女有些慵懒的趴在了书桌上,小脸儿侧着,正好看见窗外夕阳下的画屏湖。

但她的视线却未曾聚焦,片刻之后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的那对联当真是好,不过……

胸中无事一床宽,这也表明那人胸无大志,当然也可以用淡泊名利来形容,但四公主说他也就十七八岁模样,这样的年岁和淡泊名利似乎扯不上关系。

那么他当真胸无大志么?

曾经应该不是这样。

因为他的那首词写的如此的刻骨铭心……所以他是为情而伤,故而心生倦意,于是看淡了功名利禄,所求就是一床而宽心。

诗词由心声,仅凭这一首词尚不能确定他就是胸无大志之人,若是能再得到他写的那九首词就好了。

如此想着,少女愈发的坐不住了,于是起身向船尾处的那房间走去。

四公主宁楚楚就在那房间里。

房间里窗上挂着的那湘妃竹帘已半卷。

夕阳入窗,映照着宁楚楚的那张精致的脸蛋儿楚楚动人。

沈巧蝶就坐在宁楚楚的对面,她并不知道宁楚楚是女儿身,她有些局促有些羞怯,她微微勾着脑袋,虽然正在煮着一壶茶,但她的心思显然并不在这壶茶上。

因为对面这男子,实在是太俊俏了!

不仅仅是俊俏,这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气质才是最吸引沈巧蝶的地方——

那是一种沈巧蝶似曾相识的气质,那种气质她曾经在钟离若水的哥哥钟离秋阳的身上感受过,但显然面前的这位公子所散发出来的那气质来得还要强烈一些。

所以,他一定是来自京都的某个豪门家的子弟。

其家族的地位只怕比钟离府还要超然。

那是怎样的存在?沈巧蝶不敢想象。

她心存结交之心,然那公子似乎没有想要交谈之意,这不禁令她有些挫败,于是又想起了自己那未婚夫。

她忽然自嘲一笑,自己那未婚夫如何能够和这富贵公子相比?

简直就是萤火之于皓月。

“水开了……你笑什么?

钟离若水正好进来,沈巧蝶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

她取了一撮茶放入了茶壶中,伸出手来捋了捋耳畔被晚风吹散的几缕乱发,不好意思的说道“还不是我那苦命。

“不是退婚了么?沈巧蝶坐在了一旁好奇的问了一句。

沈巧蝶摇了摇头,一声叹息“李家哪里会同意退婚……虽然他而今被李家给赶了出来,但终究是李家的种,若是同意了我家的退婚,只怕他这辈子也找不到媳妇。

“可他如此无能,你嫁给他岂不是这辈子都、都再无幸福可言?

“不行!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钟离府三小姐的性格,她那小拳头一锤锤在桌子,“这事我给你做主……我若是做不了主,喂喂喂,

钟离若水向宁楚楚吼了一嗓子,宁楚楚回过头来,轻飘飘说道“放心,明儿个我就派人将他爹给抓起来。

“不就是一纸婚约么,我要他爹当着你的面给撕了,如何?

沈巧蝶顿时大喜,她连忙斟了两杯茶递了过去“小女子多谢公子成全!


第21章

李辰安一怔,顿时看向了花满庭,心想你没说举荐我呀!

如果能够不考试就当个官,我还是愿意的!

花满庭没看他。

他看着刘酌。

“为师这一生倒是桃李满天下,但你们一个个在为师面前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当然,这是尊师重道,为师也能理解。

“但为师老了,忽然希望能够有一个可畅所欲言的朋友,没有顾及、没有约束,也没有羁绊的那种朋友。

“与年岁无关,只于性情品性有关。

刘酌懂了。

恩师慎重的向自己介绍了李辰安。

此刻又提及到他需要一个朋友,那么在恩师的心里,他已然将李辰安当成了他的知交!

这小子就是广陵城的人,自己作为广陵州的知府,恩师的意思显而易见,那就是让自己照顾着他一点。

举手之劳之事,但这小子居然能够入了老师的法眼,这是何其之幸!

“弟子明了。

刘酌拱手一礼,“有这位小兄弟在广陵,还请恩师多来广陵坐坐。

“嗯,花满庭微微颔首,又看向李辰安。

“老哥这个弟子,昭化六年状元,品性极佳,却……却有些固执。

“按照他的本事,本应该早去了京都,至少也能当个某部侍郎。然……因为一些事得罪了一些人,空有一身才学,空有一腔理想抱负,偏偏只能在这广陵州呆着。

“其实也好,毕竟庙堂之水更深。

“现在越来越深,老哥恐那水会漫出了京都,淹到这广陵州来。

李辰安又愣了一下,如此说来京都庙堂之上的斗争颇为剧烈,至于怎么个剧烈法子他现在并不知道,心想若是京都涨水,要淹了广陵州,自己一小屁民能有啥办法?

难道是要我抱紧这位知府大人的大腿?

这时苏沐心带着几个人端来了几盘子的菜。

花满庭没有再多说什么,“总之,我这小兄弟那小酒馆开业之后,你若是公务不忙,倒是可以多去他那里坐坐。

“沐心,开酒。

苏沐心拍开了酒坛子的泥封给三人倒了三碗酒。

“你的也倒上。

苏沐心一愕,寻常恩师可不许自己饮酒。

他又倒了一碗。

花满庭举起了酒碗,“来来来,让咱们对酒当歌,去品品人生几何!

四人干了一碗!

李辰安这是第一次喝这个世界的酒,一碗酒下喉,都不用品的,这酒最多二十度。

寡淡。

就这样居然也算是宁国的好酒。

“刘大人……

“还叫刘大人?可就显得生疏了!花满庭放下酒碗这么说了一句。

刘酌连忙说道“我定比你年长,叫我一声刘兄足矣!

“这……小弟高攀了!

“不,恩师称呼你为小兄弟,按理我应该叫你一声小师叔,是我高攀了!

“那咱各叫各的,既然都是兄弟,就更不用拘谨,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那么多,咱们喝!

“好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老夫陪你一醉!

此间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了起来,就连向来严肃的刘酌,此刻仿佛也回到了少年时代。

一坛子酒饮尽,已是华灯初上时候。

李辰安屁事没有,花满庭却已微醺。

刘酌显然酒量也极好,反倒是苏沐心有些醉了。

“老哥,实不相瞒,今儿个还有一事相求。

“老弟尽管说来!

“我那小酒馆不是就要开业了么?求老哥两幅字可好?

“小事,沐心、沐心,取笔墨纸砚!

苏沐心眼睛一亮,以为老师要作词,他歪歪倒倒去了书房取来了笔墨纸砚,磨了一砚台的墨。



时昭化二十三年三月二十五,申时末。

夕阳映红了半边天,二井沟巷子的东头也被那一抹余晖染红。

就在众目睽睽之中,那颗老榕树下的小酒馆的门终于开了。

此刻聚集在门前的人更是多了一些,以至于广陵府衙派了捕快前来维持着这里的秩序。

捕快头子陈二狗带着十余名捕快将这些人给隔离出去三丈距离,但门前却留下了几个人——

他们是钟离若水、程哲、齐知雪以及苏沐心。

他们的身份太高,以至于广陵知府刘酌在知道这里的事之后被吓了一大跳。

同样紧张的还有钟离秋阳,他甚至将钟离府的两百护卫统统调去了二井沟巷子。

其实还有另一个人心里有些紧张,她就是宁国四公主宁楚楚。

她的紧张倒不是程哲这些人的安危,而是那人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而今整个广陵城皆知道他夸下的海口,那么他那酒真的能比瑞露还好么?

若是没有,他岂不是再次成为了天下人的笑料?

她依旧在桃花山庄。

可她终究还是将开阳派了去。

说是去看看。

开阳临走前倒是看了看她,心里微微有些怪异。

……

……

那扇门开了之后走出来的第一个人便是当今宁国太学院院正、宁国大儒花满庭老大人!

当他站在门口的那一刻,外面的嘲杂声顿时绝迹。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那张脸上。

不知道是那抹夕阳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的激动,他的那张满是沟壑的脸,此刻居然散发着褶褶的红芒!

就在那红芒之中,他的那双老眼此刻也变得极为清亮。

他向前迈出了一步。

紧接着他的身后跟着出来了一个人。

他自然就是李辰安!

他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衫,身上并无饰物。

他就那么站在花满庭的身后,却并没有被花老大儒的气势所压倒。

他背负着双手,脸上是那似乎永刻着的微微笑意。他的视线扫视了一下众人,眼里依旧是一片淡定从容。

于是,许多人的视线都越过了花满庭的肩头看向了他。

那些眼光中有不可置信、有惊疑不定、也有羡慕嫉妒恨,还有那么几缕不屑一顾的冰冷。

对于原本就住在二井沟巷子的那些街坊而言,这近一个月以来,李辰安的变化他们都看在眼里。

但那些变化很是奇怪,他们难以理解。

比如他跑步,比如他买粮,比如他请了匠人重新弄那小铺子等等。

另外便是发生在府衙门口的那件事至今依旧风平浪静,未见沈家对他做出些什么来,这令不少好事者心里有些失望。

这些事情能够充分说明他确实和以往不一样了,邻里之间虽然依旧不是太融洽,但再看他的时候这些街坊们的眼里也没有了往日那种轻视的色彩。

他说要开一个小酒馆。

他说要自己酿酒。

他还说要酿造一种远超广陵散的酒!

这口气实在有些大,但同时也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人群中就有很多商贾的眼线,比如沈家派来的人,霍家派来的人,还有广陵另一大粮商的家主蔡正遥。

蔡正遥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

酿酒,就需要大量的粮食。

沈家扬言绝不卖一颗粮食给李辰安,作为沈家的对头,这笔生意蔡家倒是愿意来做,但必须得知道李辰安究竟有几斤几两。

此刻蔡正遥心里很是高兴,因为这小酒馆的门前站着一个花满庭。

如此看来,那小子当真有几分才学入了花老大人的眼,那么他酿造的酒若是有了花老大人为其宣扬,就算酒本身不及广陵散,但有花老大人的强大号召力,他的酒在学子文人中定会深受喜爱。

能够拿住这部分市场就足够!

就在这时候,站在花老大人后面的李辰安双臂一震,“诸位父老乡亲,我是李辰安!”

“今日小酒馆将正式开业,我有幸请来了花老哥为小酒馆剪彩!”

众人一听顿时一惊,花老哥……堂堂大儒岂是你这白丁能够称之为老哥的?

于是所有人的视线又都落在了花满庭的脸上,心想这文人最为惜名,李辰安这显然是想借这位老大人的名头,他肯定是不会借的,说不定就因这句话和李辰安翻了脸。

然而,花满庭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

他非但没有生气去斥责李辰安,反而还一捋长须说道:“老夫很荣幸能够为小老弟李辰安剪彩,老夫已在后院小饮了一碗,老夫敢用这一辈子的信誉担保……”

花满庭一撩衣袖,双臂一扬,大声说道:“此酒,不仅仅完胜广陵散,它甚至远超京都瑞露!”

这话一出,长长的二井沟巷子顿时轰动。

一时之间吓得那些归巢的鸟漫天飞起——

“老大人当真叫他小老弟?他的才学何时能够和老大人比肩了?”

“既然是花老大人亲口品尝得出的结论,以花老大人的品性,他定不会有半点假话,如此说来……他那酒,还真的了不得!”

“闻着就令人陶醉,肯定是好酒,就是不知道他这酒叫什么名字,售价几何。”

“哎,可惜了,产量太低,终究无法广为流传。”

“……”

李辰安又举起了手来,双手虚按,等人群的声音小了一点,他才高声又道:

“此酒,有幸请了花老哥亲自命名。”

“现在,我宣布此酒的名字,它就叫……画屏春!”

人群静默片刻又轰然响起,“广陵散,画屏春……画屏春这名字似乎更加好听。”

“你错了,这小子厉害,他那酒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名字是花老大人亲自取的!”

“以花老大人在文人学子们心中的地位,他这酒尚未售卖,就已经站住了脚跟!”

“……”

钟离若水站在程哲的身后,她偏着脑袋看着此刻意气风发的李辰安,忽然觉得他比前些日子所见又好看了一些。

是因为他这些日子的锻炼么?

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钟离若水第一次看见了李辰安身上散发出来的无人能够撼动的那份自信!

对,这种自信就像奶奶在面对武林高手时候一样。

在奶奶的眼里,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都是渣渣。

在此刻李辰安的眼里,天下的酒,都不值一提!

那么,他的酒究竟会卖多少钱一斤呢?

好想喝一口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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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安倒是注意到了身前不远处的这几个特别的少年,其中还有见过两次的那位漂亮姑娘。

他们的装扮一瞧就不是寻常人家,估计是某个商贾大户或者高官勋贵家的子弟。

这些人才是他真正的目标客户,年少、多金,圈子上层但阅历极浅,好忽悠!

他还向人群中望了望,有些遗憾,没有见到那位俊俏的公公。

其实他是希望能够再见到那位公公的。

若是将这酒送一坛子给那位公公,若是他也喜欢饮酒,那么自己在丽镜司里的地位将更为牢固。

如果那位公公再将酒带去给皇上品品……说不定自己还能看看传说中的皇帝长的是什么模样。

可惜他没来。

毕竟是丽镜司的头子,估计已经回京去了。

“诸位,”

李辰安又大声吼了一嗓子,“接下来就有请花老大人为小酒馆剪彩!”

剪彩?

剪彩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众人惊奇的时候,李小花从里面搬出了一张凳子。

李辰安扶着花满庭站在了凳子上,翠花从里面取来了一把剪刀递给了花满庭。

花满庭也很好奇呀!

毕竟他也不知道何为剪彩,只知道李辰安请他这样做。

他抬头望着那门楣,将剪刀伸了过去,于是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那门楣上。

花满庭一剪子将那红绸给剪了开来,红绸向两旁落去,露出了门楣上的那一块极大的匾额。

花满庭当场就惊呆了!

站在外面围观的所有人也都惊呆了!

在那些人的眼里,他们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花满庭’三个精神饱满的大字!

“嘶……”

这是以花老大人的名字来命名了小酒馆?

李辰安这小子和花老大人之间的关系已亲密如斯?

接着有人定睛一看,才看见那三个大字的上面还有一行蝇头小楷——

‘榕树下小酒馆!’

这才是小酒馆的名字!

喧宾夺主了么?

钟离若水的那双漂亮的眼睛顿时笑成了月牙儿,她瞅了一眼李辰安的背影,心想这家伙的心思儿怎会如此之多?

人群中有窃窃声响起,有人对此有些非议,比如齐知雪。

他此刻皱起了眉头:

“花老大人乃是宁国文坛之精神,哪怕是他的名字对于宁国学子而言也是极为圣神的存在。

可李辰安这小子却将花老大人的名字如此醒目的挂在了门楣上,这是不是有些亵渎的味道?”

当然也有人对此嗤之以鼻,比如钟离若水:

“齐公子怕是想得有些偏了,我且问你,那可是花老大人的亲笔?”

齐知雪顿时一噎点了点头。

“那么既然是花老大人亲笔,也就是说花老大人是同意如此的。并且花老大人亲自为这匾额剪、剪彩,也说明花老是知道的!”

“花老都不在乎,你在乎个什么?”

“其实这便进一步说明了李辰安那酒,早已得到了花老的认可。不然以花老从不轻易给人题字的性格,他哪里会为李辰安做了这么多?”

齐知雪哑口无言,程哲看着李辰安的背影变得更加沉默。

他想的更多一些,倒不是花满庭和李辰安忘年交的关系,而是李辰安这小子居然如此懂得借势,偏偏花满庭还心甘情愿的愿意为他造势。

看来,整个广陵城的人都小瞧了这李辰安!

接着,花满庭用剪刀将门框上的两道红绸剪掉,红绸落下,露出的是一幅对联:

‘山好好,水好好,开门一笑无烦恼。

来匆匆,去匆匆,饮酒几杯各西东。’

这幅对联的字有些难看,显然不是出自花老的手。

但这却又是一幅心意洒脱的对联,道出了写这对联的人闲云野鹤般的与世无争的心绪。

花满庭站在了地上,看着这幅对联眼睛一亮,他当然知道这是出自于李辰安的手笔,心里对这小子更加喜欢。

此刻的李辰安站在了凳子上。

他面向夕阳,一身金黄。

“在下李辰安!”

“榕树下小酒馆的小老板!”

“在下欢迎天下喜酒之人来小酒馆一坐,也欢迎天下学子文人来小酒馆一聚。”

“但是……!”

他的话锋忽然一转,声音提高了少许。

“在下要向所有人说明几个问题!”

“其一,小酒馆的酒因为太好而产量有限,每日仅售十斤!”

人群中顿时有轰然声响起,毕竟这画屏春是花老大儒亲自命名,毕竟花老自己已经说了这画屏春比之瑞露更胜一筹,那这酒肯定是好酒。

既然是好酒,那就必须得买来好生品尝。

可这李辰安却说每日仅售十斤……这么多的人每人才能买到多少?

再说万一有大富者一次将那十斤买光,其余人岂不是连尝都尝不到了?

“诸位,安静!”

“为了保证进入小酒馆的客人有酒喝,榕树下小酒馆制定了一些规矩。”

“其一,每人每天仅能在小酒馆喝一两酒!”

人群又是一阵轰动,就连程哲和齐知雪也惊呆了——天下哪里有这样做生意的道理?

这岂不是意味着兜里揣着银子也花不出去?

钟离若水美目流转,她瞬间就明白了李辰安这话的意思。

他的这句话,已经挑起了所有人的兴趣!

他需要的是这些人为他那画屏春传名,那就需要更多的人尝到这种酒,偏偏每次都还意犹未尽。

“其二,榕树下小酒馆里的酒,暂不外售!也就是说,所有客人若是喜欢,只能在本店里饮酒,本店不提供佐酒小菜,本店也禁止带入佐酒小菜!”

“因为我懒得收拾!”

人群再次惊呼——

这岂不是意味着要喝寡酒?

这样喝酒哪里来的诗情画意?

但也有人听出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他说的是暂不外售,这话就留下了足够的余地。

“其三,因为画屏春太好,以至于它的售价很贵,本店告诫所有的客人量力消费。”

“最后,我宣布,画屏春每两售价二百文钱!现在榕树下小酒馆……正式开业!”

人群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爆发出了如雷般的轰鸣!

太贵了!

二百文钱仅仅只能买到一两酒……这岂不是二两银子才能买到一斤?(为换算方便,一斤按十两计)

“等等,广陵散多少一斤?”

“二百五十文。”

“……这画屏春岂不是比广陵散贵了近十倍?”

“这姓李的小子当真是穷疯了!”

“……”

有人失望散去,有人欢喜离开,片刻之后,小酒馆外留下了稀稀落落数十余人。

李辰安已经和花满庭走入了后院,花满庭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李辰安,“是不是操之过急?”

李辰安摇了摇头,淡定说道:“小酒馆很小,我们不需要那么多人。”

就在这时候,铺子里有个声音响起:

“小二,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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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若水坐在宁楚楚的对面,就在宁楚楚震惊的视线中,她一把拧起桌上的茶壶,脖子一仰,毫无形象的大口喝了起来。

她将那一壶茶喝光,从袖袋中取了一面手帕擦了擦小嘴儿,这才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可憋死我了!”

宁楚楚惊讶的问道,“怎么了?”

钟离若水嘻嘻一笑,俯过了身子,“那场戏呀,完美无暇!”

“……你还真那样做了?”

钟离若水眉儿一扬,骄傲的说道:“本姑娘既然说了,便要去做到!”

“可是,如此一来,我的意思是这消息若是传了出去,你可就和他绑在一起了,钟离府也就和他有了关系。”

“你可想过万一、我是说万一经过一番接触你才发现他并不是你的良配,这对于你的名声而言,可没有丝毫好处!”

“一旦有有心人知道了他和钟离府的关系,他们会不会通过他来对钟离府不利?”

“兹事体大,你是不是和你父亲商量一下?”

钟离若水嘴角一翘,“你说这些,其实这些天我就已经想通了,否则这出戏也不会拖到了今日。”

“奶奶曾经说感情这种事越简单越好,莫要去掺杂其它。比如门第、比如家底,还比如身份等等。”

“她说感情就是个很纯粹的东西,若是将那些玩意掺杂进来就会变得极其复杂,最终就会发现所选的夫婿根本不是自己的初意。”

“所嫁之人并不是出于自己本心喜欢的那人,是嫁给了权力、地位或者利益!”

“然后就会同床异梦,就会失落,就会淡漠,最终误的是自己。”

“再说了,要想知道他是不是我的良配这终究需要长时间的接触。我在这桃花山庄,他在那小酒馆里,你说我们哪可能有多的接触?”

“没有接触就没有进一步的了解,那这事岂不是就搁这了?那我还嫁不嫁人?”

“另外,如果真有人想要利用他来对钟离府不利……”

钟离若水仰头望了望渐黑的夜空,“钟离府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我爹不帮我,我还有我奶奶给我撑腰,我怕啥?”

宁楚楚深吸了一口气,对于钟离若水的这番话她并不苟同。

她依旧坚信阶层的差距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这里面牵涉到彼此的家庭背景,彼此的生活习性,以及彼此的价值观念等等。

但再仔细一想,钟离若水什么都不缺,偏偏还有一个为她做主的好奶奶。

或许她还真能够嫁给所谓的爱情。

于是她没有再去劝导钟离若水,而是问道:“如此说来,他已经知道你就是钟离府的三小姐?”

“嘻嘻……”

钟离若水掩着嘴儿羞涩一笑:“没呢,那木头,看似精明实则还真有些愚钝。”

“我骗了他,我告诉他我叫钟若若。”

“他就信了?”

“当然,我给你讲讲,可有意思了……”

……

……

李辰安记住了钟若若这个名字。

当他乘着那辆马车回到二井沟巷子的小酒馆的时候天色已晚,迈入那小酒馆的门的时候发现李小花那家伙已经回来了。

看来那个白喝了自己二两酒的少年言而有信。

“有没有受了委屈?”

李小花憨憨一笑摇了摇头,“少爷,有些奇怪呢。”

“啥奇怪了?”

“我们被那些官差押到府衙之后,没多久我就被放了出来,也没人审问。”

“我出来的时候发现还有几个人被放了出来,就是那几个要杀那小姐的黑衣人。”

“我在府衙门口呆了一会,没看见跑我们小酒馆生事的那几个小混子被放出来,却出来了一个捕快,好像叫陈二狗啥的。”

“他给我说了一句话。”

李辰安一怔,陈二哥这捕快头子他认识,这些日子经常带着几个捕快来二井沟巷子转转。

“他说啥了?”

“他说,让小人带一句话给少爷,说有人对少爷这小酒馆有些嫉妒,所以让那啥斧头帮的人来铺子里生事。”

李辰安眉间一蹙:“是谁?”

“陈捕快说还在审,如果有了消息他会来告诉少爷一声。”

“我知道了……小花,”

“啊?”

“你喜欢使啥武器?”

“刀!”

“明天你去段铁匠那,找他打一把刀,你用的趁手的刀!”

“多谢少爷!”

李辰安抬步走入了后院,却发现后院那石桌子前坐着一个人。

苏沐心!

苏沐心抬眼看着李辰安,淡然的说了一句:“老师走了,将我留了下来。”

“老师说让我跟在你身边一段时间。”

“这两天我都在浅墨书院,整整想了两天。”

“想老师为什么要让我留在这里?想老师为什么要我跟在你身边一段时间。”

“刚才我想明白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李辰安坐在了他的对面举起了一只手来打断了他的话。

“等等!”

“我这小酒馆可没赚几个银子,花老哥既然让你留在这我当然不能拒绝,但咱丑话得说在前头,该干的活得干,可我不会付给你银子!”

苏沐心一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想白漂本少爷?

“……莫非你以为我苏沐心不知道你这小酒馆每天能赚多少银子么?怎么?还想让本公子白干啊?有我苏沐心在,对面那浅墨书院都会有许多学子过来,你这小酒馆的生意会好上不少,你必须给我四两银子的月钱!”

李辰安瞪了他一眼,“没门!”

“我这小酒馆每天就十斤酒,我压根就不愁卖!”

“我不需要用你的名头招揽那些学子来捧场,所以……要么你就按我说的留下,要么你去京都找花老哥……另外,按照辈分,你小子得叫我一声小师叔知道么?”

苏沐心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脸色涨得通红,偏偏还无言以对。

小酒馆的生意确实不需要他的那点名头。

按照辈分,他确实该叫李辰安一声小师叔。

可他不甘心啊!

堂堂京都四大才子之首,居然沦落到在这广陵城的一小巷子的小酒馆里当了个跑堂的。

还是没月钱的那种!

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京都的那些老友们会笑掉了大牙。

可师命不可违,这厮是将自己吃的死死的。

“你很无耻!”

李辰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管饭,你暂时还得住在浅墨书院,因为我这小院子已经很挤了。”

李辰安站了起来,走到了苏沐心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苏啊,你刚才说你想了两天想明白了,你想明白什么了?”

“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师怎么会和你这种人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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