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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爷心上撒把糖霜

画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斯荀拿着泡好的牛奶回了姜意意的房间,床上一大一小竟然已经睡着了。羽儿肉嘟嘟的小脸往姜意意怀里拱着,一瞧,小的还没睡。大的倒是没心没肺睡着了。他刚毅的面部线条缓和了许多,望着姜意意那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她也还是个孩子呢!

主角:姜意意贺斯荀   更新:2022-09-11 0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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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意意贺斯荀的其他类型小说《在贺爷心上撒把糖霜》,由网络作家“画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斯荀拿着泡好的牛奶回了姜意意的房间,床上一大一小竟然已经睡着了。羽儿肉嘟嘟的小脸往姜意意怀里拱着,一瞧,小的还没睡。大的倒是没心没肺睡着了。他刚毅的面部线条缓和了许多,望着姜意意那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她也还是个孩子呢!

《在贺爷心上撒把糖霜》精彩片段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姜意意身体猛地一紧,苍白的手指将身下的被子绞紧。

“看着老子。”身后传来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姜意意心口一颤,在剧痛中回了头。

一双猩红的阴鸷厉眸猝不及防跌入姜意意的眼里,滚烫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滚落。

怎么是他?

“姜家大小姐的滋味也不过如此。”他冷笑一声,松开了手。

姜意意瘫软的身体跌落在床,她动了动指头,酥麻的酸痛感弥漫周身。

她的手不是废了吗?怎么又能动了,而且她怎么还会见到这个男人?

男人翻过身,探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香烟。

“点火。”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而是继续命令道。

姜意意睁大了双眸,缓缓转过脸,目光所及是男人肌肉虬结的胸膛,布满了长短不一的伤疤,在汗水的晕染下,几分狰狞,几分勃发的力量感。

她不敢去看男人的脸,模糊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老子是没给你饭吃,还是你弱智到连三岁小孩都会的打火都做不来?”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语气带着不满与讥讽。

姜意意咬着下唇,默默照做,酸疼的手臂让她连打火机都差点握不住,努力了几次,才打着了火,火光随着她颤抖的手在晃动。

大概是看不得她这般模样,干燥温暖的手掌扣住了她的手腕,他把脸凑了过来。

就这一个动作,却把姜意意吓得手一抖,点着火的打火机从她手中脱落。

伴随着她短促的惊呼,一只大掌已稳稳接住了打火机,火光熄灭在他的指间。

而她如葱白般指尖却泛了红,那是被刚才火光灼红了。

“没用的小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你说我要怎么罚你?”男人嘴里叼着烟,他黝黑粗大的手指摩挲了下她被烫伤的指尖,一黑一白成了鲜明对比。

指尖处粗砺的触感让姜意意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手上老茧很厚,每次碰她让她留下了难以言说的战栗感,刺激着她的每根神经。

她重生了,这一切不是做梦!

上一世她惨死在烂尾楼里,凶手放了一把火想销毁证据,她化为魂体,亲眼看着这个曾经让她百般看不上又让她害怕不已的男人不顾一切冲进了大火里,抱着她面目全非的尸体嚎啕大哭,一遍遍亲吻她……最终他没走出那场大火。

找到两人尸首时,他紧紧地抱着她,分也分不开。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最爱她的人是他!

而她却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把他越推越远。

这一世,她不会再犯傻了。

“姜意意,是你求着老子睡你的,现在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装给鬼看!”贺斯荀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

姜意意抬起眉眼,红彤彤的眼眸里映着他那张阴翳冷峻的脸,她发现她从没好好看过他,他剃着寸头,五官立体深邃,一双厉目如鹰隼似的,右眼上方那道直入鬓角的伤疤,把右眉尾豁开了一道口子,徒添了几分肃杀、冷酷,高鼻薄唇,戾气丛生。

原来她一直认为的臭莽夫,其实长得很帅,阳刚得帅。

“怎么?老子没喂饱你?”他浓眉一挑,嘴里放炮。

这要是往日,他这么一开口,眼前这个娇弱大小姐就又要闹腾了,用那没半分杀伤力的眼神瞪他,其实他一直没告诉她,那样子只会让他更想捉弄她。

姜意意小脸一红,她已经记不得多久没和他这般亲近了,他身上的气息让她怀念,想沉沦在这爆棚的安全感里。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大哥。”门外传来李秀着急的声音。

“什么事?”贺斯荀坐起身,他知道如果没有重要事情,这个点绝不会有手下敢来打扰他的。

“大哥,舒姐那出事了。”

“我马上来。”

一听到舒姐这两字,翻涌的气血直冲姜意意的脑门,她上辈子落得那般下场,大半都是拜舒心所赐,这个一直横亘在她和贺斯荀之间的女人,算计她,把她拉下了深渊。

贺斯荀刚想起身下床,一双柔软纤细的手臂从后搂住了他劲瘦的腰。

“可以不去吗?”姜意意把发烫的小脸贴在他宽厚的后背上,他后背上也有不少伤疤,凹凸不平的触感以前让她作呕,而现在唯有心疼。

贺斯荀的身形有一瞬的僵住,虽然很快恢复,但姜意意还是感觉到了。

大概这个男人这个时候就已经喜欢上她了吧!而她却一直以为他是在报复她年少对他做下的恶行,甚至还傻乎乎地以为他爱着的人是舒心。

“姜意意,这么快就学会争宠了?”他没回头,声音冷硬,“像你这么低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和心儿比。”

姜意意搂着他的腰更紧了,这要是换上辈子,她肯定是炸了。

“贺斯荀,你又不是医生,现在过去也帮不了什么,要不然你先去冲个澡吧。”

男人身形再次一僵,后背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女人竟然在亲吻他的伤疤,可她明明那么抵触他,甚至连看都不敢看。

细细柔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他都忘记了动弹。

“我帮你洗。”直到耳边传来女人娇软的声音。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放在腿上的手攥紧,全身肌肉都紧绷了。

“你不想吗?”

姜意意话音刚落下,男人倏然回身,强劲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俊脸狠狠地压了下去——

呼吸交融,这一次,她选择了回应。

可房门口敲门声再起。

贺斯荀离开了那令他着迷的唇,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了身体里的那股原始冲动。

“姜意意,你别再给老子耍花招,睡吧。”他不容分说推开了缠着他的妖精,迅速起身,拿过一旁的黑色衬衫穿上。

他一米九几的身高,往床边一站,黑影带着排山倒海般压迫感笼罩着她,让整个空间都变得逼仄。

姜意意跌在柔软的大床上,香槟色睡衣裙摆散开,细白小腿无力耷在床沿,黑色的长发如一朵黑色罂粟花绽放在她苍白精致的小脸边,纤细、绝美。



头顶上的灯光有些晃眼,她眯着眼打量他,黑色衬衫的扣子被他修长的手指一丝不苟地扣到了领口的第一颗。

他的长相粗犷深邃,和斯文完全不搭边,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现在她的目光却忍不住跟随着他。

临走前,贺斯荀从抽头柜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到女人身上。

姜意意一看到那合同上的文字,秀眉微微拧起。

“你尽管撕,反正原件在我那。”他以为看破了她的小心思,嘲讽道。

姜意意捏着文件的手一紧,她想起来了,这男人为了提醒她,把这份合同打印了无数份,每次她一作妖,就会亮一次文件。

真幼稚!不过她喜欢。

“你要是不识字,我可以让佣人来念给你听。”

“你念给我听吧。”姜意意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她明白贺斯荀是个多疑的人,她这突然转变,他肯定会来疯狂试探她。

果然她的回答让他蹙了下眉头,锐利的目光在她面上停留一瞬,而后也不再说话,拿过边上的拐杖就走了。

杖头上的红宝石折射着晶莹剔透的光,晃过了姜意意的眼,却刺痛了她的心,她小时候以为的小捉弄,却害他留下了终身的遗憾,让他瘸了腿又破了相。

以前他很少在她面前拄着拐杖行走,多数是坐轮椅。

现在回想,原来这个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是怕她嫌弃他跛脚的样子吧。

其实不细看,很难看得出他跛脚。

门一关,她快速扫了一眼合同。

‘姜意意小姐无条件顺从贺斯荀先生的安排,以偿还贺先生帮其偿还的巨额债款和弟弟医疗费!’这几个加粗的大字分外显眼,以前让她反感的这行大字,现在却让她倍感亲切。

这一次,她一定要狠狠缠着他。

她目光移向了墙角,她记得那里藏着她花了大代价换来的避孕药。

今年的她才二十岁。

那时候的她恨死了贺斯荀,又怎么会要孩子。

她忍着酸痛,找出了那盒避孕药,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她也是很多年后才知道原来舒心早让人在她的饭菜里下了避孕药,深怕她怀了贺斯荀的孩子,她自己再吃避孕药只是多此一举罢了。

刚准备把那避孕药扔了,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吓得她一激灵,手一抖,白色的小药丸掉落在地,瞬间被地毯淹没。

高大如山般的黑色身影已带起一阵风到了她的身边,他的黑色拐杖用力碾压着白色药丸,鹰眼里燃着滔天怒火,握着杖头的大手收紧,太过用力连指关节上都泛了白。

“姜意意,你好样的!”这几个字几乎从他牙缝里蹦出,他就知道这女人反常的听话,一定是在预谋着什么,果然!

他用力阖上鹰眼,再次睁开,幽深眼底已毫无波澜。

“贺斯荀,不是你想的那样……”姜意意想解释。

“好好待着!”他根本就不想听她说话,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姜意意没追上去,他不信任她,再多的言语也是苍白的,只会以为她满嘴谎言罢了。

候在门外的李秀不解老大为什么走了没多远又回来了,这刚一进房就出来了。

可他不敢问,只是皱眉扫过紧闭的房门,自从这个姜意意来了之后,家里的气氛怪怪的,大家都不喜欢她,因为大家都知道当年这女人是怎么折辱他们的老大的,虽然老大把这女人留在身边是有目的的,但明眼人都看出这事不简单。

在大家眼里,舒小姐才是他们的未来大嫂。

可惜舒小姐就是身体太差,要不然老大早该抱上大胖小子了,也没这姜意意什么事了。

贺斯荀到的时候,家庭医生刚从舒心的房间里出来。

得知舒心已无大碍,他微松了口气,交代了李秀几句,这才推门进去……

“老大太过分了,舒姐姐都病成了这样,他还天天和姓姜的厮混。”守在外头的阿招忍不住替舒心抱不平,谁不知道最近老大被姓姜的勾了魂。

“阿招,小声点,要是被老大听到了,还不削你皮。”李秀和阿招是最早跟着贺斯荀的,关系很亲近,平日虽不敢在贺斯荀面前造次,但私下却沉不住气。

“我就是替舒姐姐不值嘛,生孩子明明可以有很多方式的,为什么非要……”

“阿招,你这话可别在舒姐面前说。”这不是戳舒心的心窝子。

“我又不傻,你去哪里?”阿招拉住了李秀。

“替老大办事去。”李秀想了想,又道:“这事还得你去办,姜小姐的房间我一男的不适合进去。”

姜意意没再理会地上的白色粉末,让贺斯荀这样的人重新信任自己,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此刻的她是心情愉悦的,现在的她还没毁容,右手也没废掉,她依旧年轻漂亮,贺斯荀也还在她身边,想想就很美。

房门被人暴力推开。

来人不是贺斯荀,是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姑娘。

是贺斯荀的心腹手下阿招。

对于这个姑娘,她心情很复杂,这姑娘为了给舒心出头,处处和她做对,最后也没落得一个好下场,妥妥的一炮灰。

“把药交出来。”阿招的手按在腰间的鞭子上,凶巴巴的朝着姜意意喊道。

姜意意陷在思绪中,一时没回答。

“你哑巴了?在我大哥面前不是很能讲吗?装什么!”她抽出鞭子,朝着姜意意就狠狠抽了过来。

姜意意反应过来,堪堪躲开了,鞭子惊险地擦过了她的身子。

她动作弧度有些大,睡衣系带松了,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了她布满了暧昧痕迹的身子,青的、红的……

“你,不要脸!”阿招错愕之余,也红了脸,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都是贺斯荀留下的,怎么成我不要脸了?”姜意意也有些不好意思,那男人属狗,改名叫贺斯苟才适合他,简称贺狗!

“要不是你勾引,我老大怎么会……”

眼看阿招又要抡鞭子,姜意意出声道:“我劝你别动我,你老大很是喜欢我的身体,而且我可能有宝宝了,你要是弄伤了,他一定会很生气的。”

她这么一句话倒是让阿招停下了动作,对于贺斯荀,阿招是又敬又怕的。



“避孕药是我拿母亲遗物跟陈胜换的,就一盒,已经被你老大毁了,你要不信,可以亲自找陈胜问。”

姜意意突然也反应了过来,原来今天贺斯荀对她这么暴力,是因为他看到她和陈胜私底下多说了几句话,这男人是在吃醋呢!

“是不是真的,我一会儿就去问陈胜,姓姜的,别以为我大哥睡了你几次就把自己当这里的女主人了,舒姐姐才是未来的女主人,要不是我舒姐姐身体不好,你现在就该被卖到地下人口市场,被那些恶心的男人糟蹋!你就是一个卑贱的工具!”

姜意意没说话,目送阿招气冲冲离开,心里松了口气,倒是躲过了一场毒打。

她得快拿下贺斯荀呢!

夜渐深。

姜意意明白,今晚贺斯荀是不会回来了。

突然,一道惊雷炸响,头顶上方的灯光跟着闪了闪,而后陷入了黑暗。

停电了。

姜意意低呼了一声,她很怕黑,也害怕雷声。

但经历过生死,现在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她躺回了床上,拉过满是男人气息的被子盖上,油然而生的安全感让她疲惫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要是能重生到小时候多好,她就不会捉弄贺斯荀,也可以阻止父母的那场车祸,姜家也不会破产,她更不会从高高在上的富家大小姐跌落凡尘,最后惨死。

一想到她的结局,她抱住贺斯荀这条金大腿的念头更强烈了。

也不知道是身体太疲惫还是什么,她的意识很快就出走了……

整个贺家都陷入了黑暗中。

舒心吓得扑进了贺斯荀的怀抱,紧紧的抱着他。

“别怕,只是停电了。”贺斯荀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泛着幽光的冷眸却转向了某个方向,他还记得那女人最害怕雷雨夜,小时候她唯一一次没对他甩脸子的就是在雷雨夜,那紧紧攥着他的柔软小手让他……

“荀哥,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舒心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我还记得上次停电还是在那小寨子里,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时候真难,不过真好,你还在。”

“我说过,会给你好日子的。”贺斯荀收回了思绪,他最困难的时期都是舒心陪在他身边,她一点点见证了他从无到有,那时候是真的难,他很感激这个女人,他答应过她的,一定会说到做到。

“荀哥,可我的身体……”

“心儿,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医生,你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安慰了一番后。

“荀哥,今晚你留下陪我吧,这么黑我一个人害怕。”

“好。”贺斯荀和衣躺在了她的身侧,细心的给她掖好被子。

当感觉到胸口处游走的手,他伸手按住了,声线低沉:“睡吧,医生说你需要好好养着。”

“荀哥,我……”

“乖,睡吧,我也累了。”他闭上了眼,握着她的手,也没松开。

舒心没再动作,但黑暗中她眼神带了几分怨恨,他口中的累了,不过是把精力发泄在那个女人身上罢了,那女人留不得!

凌晨时分,房间的门被轻轻敲响。

贺斯荀睡眠很浅,一下子就醒来了。

一旁的舒心呼吸已经放缓,他轻手轻脚下了床,去开了门。

“大哥,姜小姐不见了,而且……”李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

“那陈胜也一同不见了。”

贺斯荀整张脸瞬间下沉,他已经知道了避孕药是陈胜给的,陈胜去年才跟了他,是个很俊俏的后生,确实是姜意意喜欢的类型。

“都给老子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姜意意是被狗吠声吵醒的。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吓得她倒抽了口气。

汪汪汪~

她身上都被雨打湿了,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周遭黑乎乎的,也不知道身处哪个垃圾堆里。

她怎么会离开贺家?

又做梦了?

汪汪汪~

脸上传来湿漉漉微刺的触感,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正拿大舌头舔她。

“我们在哪里?”她揉了揉小狗的脑袋,挣扎着坐起了身。

天还没亮,还下着小雨。

记忆中,她并没有这段经历,难道是因为阿招没打她,所以换了花样,把她送出了贺家。

她心头一紧,要是贺斯荀知道她不见了,肯定会以为她逃走了。

把她绑出来的人好毒的心。

她检查了下身体,并没有新伤,只是这睡衣黏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这样的夜里要是被有心人看见,怕是要出事!

也不敢逗留,她朝小狗狗做了噤声的手势,一人一狗朝着有光的地方走去……

设计她的人并没有把她送走很远,毕竟她真逃出来也不可能逃的那么远。

灯火通明的贺家建筑还在视线范围里,但要双脚走回去可就很远了。

在找到了一处亮着灯的无人警卫亭,她抱着狗狗蜷缩在角落里。

入秋的夜,已有些凉意,湿漉漉的身体更是冷的厉害。

狗狗也很乖,依偎在她的怀里。

“以后你就叫贺小狗,我给你一个家,好不好?”姜意意轻声说道。

狗狗汪汪叫了几声,像是很满意这个名字。

“别怕,他很快就会来接我们的。”

当几辆黑车踏着破晓停在警卫亭边上时,姜意意心里一喜,比她想象中来的早些。

车上的贺斯荀也看到了那蜷缩在警卫亭边上的一人一狗,那样子可真惨,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在逃离他,他倒是会生起几分怜惜之心。

汪汪~

小狗紧张的吠叫。

“贺小狗,别叫,是爸爸来了。”姜意意安抚道。

她心里微微有些乱,但还是朝着贺斯荀所在的车辆露出了一抹绝美的笑容。

她知道他在看她。

可他没有下车,大概是很气她吧。

她没站起身,而是无措的用双手环抱着单薄的自己,拼命的想把那双大长腿尽量藏到那点睡衣布料下。

车门开了。

男人带着满身戾气,连拐杖都没拿,一瘸一拐朝着她大步走来。

皮鞋踩在地面上,激起了不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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