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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我要补个胎

王子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至少让我打算策划的事件,少了许多心理负担。到了楼下停车场,他把车泊到位置,人还坐在驾驶位上,只用一对澹澹安静的狐眼盯住我。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随即掏出手机朝他亮了亮。「我手机没电了,要不你陪我上去取钱?」

主角:王子樾若羌   更新:2023-04-11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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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子樾若羌的其他类型小说《帅哥我要补个胎》,由网络作家“王子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少让我打算策划的事件,少了许多心理负担。到了楼下停车场,他把车泊到位置,人还坐在驾驶位上,只用一对澹澹安静的狐眼盯住我。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随即掏出手机朝他亮了亮。「我手机没电了,要不你陪我上去取钱?」

《帅哥我要补个胎》精彩片段

对方妥协了,趿拉着沾满了泥的拖鞋往回走,应该是去取备胎,我趁他快进门时喊了他一句。

「王子樾!」

对方步履丝滑,在我快要鼓破耳膜的急喘里并没有停顿一时一秒,就这样径直走进了门里。

不对,这太不对了。

难不成,是我认错了人?

可那气质,那相貌,明明就是谈熙心心念念,放在了心上十数年的白月光啊?

一路无话。

昏暗的路灯透过蒙蒙的车窗玻璃,勾勒出男人山峦俊秀的鼻峰剪影,而我窝在副驾位置上琢磨对方的身份,百思不得其解。

快进市区了,他朝我瞥了一眼。

「你坐好,拍到会扣分。」

「好。」

我依言配合,又佯装不经意问他:「师傅你贵姓?」

「免贵姓赵。」

「你这么帅,肯定有女朋友了吧?」

对方沉默了一会。

「……没。」

没有就好。

至少让我打算策划的事件,少了许多心理负担。

到了楼下停车场,他把车泊到位置,人还坐在驾驶位上,只用一对澹澹安静的狐眼盯住我。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随即掏出手机朝他亮了亮。

「我手机没电了,要不你陪我上去取钱?」

「不用,我在这里等。」

「那可不行,」我绽开标准八颗牙的笑容:「万一你把我车开跑了,我找谁说理去?」

「……」

这位年轻美貌的小赵师傅倒是个好性子的,闻言倒也没说什么,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上了楼。

以往我加班回家,谈熙总会煮锅大红袍奶茶,两人散去一天疲惫,在晚风习习的阳台上惬意地放松一会。

今天也不例外,楼道里散逸着一股鲜甜的香气,女孩穿着浅麻布连衣裙,站在梳理台后朝我温暖一笑。

「回来啦?我给你做了司康,全麦的吃不胖。」

不错,这才是我印象里的好友谈熙。

而不是那个舔着脸蹭于弼学大腿的碧池。

「不饿,不吃。」

我拒绝了,接着在她震骇的眼神里将男人领进了房间。



为了尽可能地拖延时间,我充了好一会电,之后打开手机,朝他亮出二维码:「加个好友吧,我转账给你。」

听到转账,对方依言照做了。

为什么已经奔三的我,会因为一句朴实无华的表白而心头乱撞?

明明看了那么多出轨流产和小三,我的心已经像滚刀石一样硬了,这一次却面红过耳,好像忽然患上了高热。

连脑子都乱成了一坨糨糊。

在柜台后面坐到天黑,王子樾开来一辆破五菱,后面乱糟糟地堆满了货,说先送我回家,被我拒绝了。

没办法,他只能带着我出去吃了顿简餐,回来路过菜市场,还去里面买了五斤猪蹄。

这之后一直忙到晚上十二点,我困得迷迷糊糊了他才关店,到了家,我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他却把猪蹄子提到屋外去,不知在忙活什么。

第二天醒来,屋里屋外弥漫着一股稠密的香味。

我循着香味找到走廊,却见到一个市面上早已绝版的煤炭炉子,上面焖着一个不锈钢大锅,下面的炭火还红着。

刚要打开看,不远处忽然跑来几个不穿裤子的小孩,流着口水眼巴巴地看我。

正要连锅端走,手机上忽然收到一条信息。

「醒了吗?」

我回复后,对面立即又发来几条。

「醒了就吃饭吧,给你做了猪蹄焖黄豆,饭在电饭煲里。」

「对了,如果有孩子问你要肉吃,你就给他们一点。」

「他们的爸妈都是住在这附近的。」

「行。」

虽然很想一个人霸占一锅肉,但对方既然这么说了,我只得开了盖,把一块块焖得香糯软烂的猪蹄子用塑料袋装了,递到那一张张看不出颜色的小手里。

这些孩子似乎很习惯伸手要吃的,拿着就跑了,连声谢谢也不说。

可心疼死我了。

然后带着难以释怀的心情,含泪吃了三大碗米饭。

日子一天天平静地滑过。

这天正躺在屋檐下乘凉的我,忽然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你瞧你胖的,都像个河豚了。」

「怎么说话呢?」

对比我身怀六甲膀大腰圆,对方面有菜色,清瘦苍白,似乎风一吹就会刮跑,我上下打量她一眼,眼神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心下了然:「你打算去哪?」

「回老家。」

「我答应给你写信,用青色的油墨,花瓣儿做纸,绿萝包装,让夜莺给你捎去……」

救命!

光听了一个开头,我就肉麻得快要死了!

王子樾在一旁,微笑着瞧我生无可恋的脸色,声量反而提得更高了,简直抑扬顿挫。

「若不能拜托夜莺,便给你装在漂流瓶里,春秋不见,四季不行,待你在下游俯拾,你的微笑便是给我的恩赐……」

待他读完了全篇,我瘫软在床上,只有一种感觉。

有的人活着。

她已经死了。

「好听吗?是不是写得很好?」

我继父平时谁都瞧不起,此番却看王子樾十分顺眼,还拉着我妈说穿人字拖的小伙不会错。

我妈不予理会,依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全家人焦灼地等了一个星期,小珍珠总算出关了,虽然未足月又黑又瘦,但脸蛋小,眼裂长,明显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我妈不予理会,依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全家人焦灼地等了一个星期,小珍珠总算出关了,虽然未足月又黑又瘦,但脸蛋小,眼裂长,明显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待她醒来,一对淡漠的狐眼,让我的笑直接风干在嘴边。

这孩子干脆直接拷贝了王子樾的五官轮廓,不能说他亲生的,简直是他亲自生的。

老母亲只获得参与奖。

这之后,为了回哪里坐月子,全家人又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

我继父的意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这孩子姓王,那就应该去王子樾的小破屋里住。

我妈坚决反对,认为这孩子肥水不流外人田,理应姓曲,去市中心顶复 house 它不香吗?

最后,还是王子樾一脸疑惑地问。

「不能去月子中心吗?」

我们直接哑火。

在一万六,两万六,六万六几个价格区间里,对方选择了中间那档,对此我妈虽然颇有微词,但也没反对,而我出了院就进了月子中心,反而成了最自在的那个。

因为孩子太小,哺乳都是挤在瓶子里喂,王子樾这几天都没有去店里,床边一大一小,一个喂一个吸,看起来异常和谐。

我忍不住提醒他:「这里有工作人员可以喂奶的。」

「没事,又不累。」

他眨也不眨地盯着小珍珠蠕动的小嘴,唇边不自觉地浮现笑容:「而且我喜欢看她吃奶。」

「为什么?」

「好像能看到她长大的样子。」

我不以为然:「长大了也是像你,没一点像我。」

「也像你啊。」他点点下巴:「你看她这副理都不理人的小模样,多高傲。」

「以前你的手抄报在学校很流行,所以我对你的字迹有点眼熟,还想拿信去问你来着,可惜你看起来好像很讨厌我。」

我轻咳一声,没说话。

当时谈熙喜欢他,我作为好友当然要避嫌,看见人也要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这不是好闺蜜的自我修养吗?

「不过,你讨厌我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低头笑了一下,那笑容让我微微晕眩,像是被彗星击中一般,有些不知所措。

再次相遇,我们成了一对在人间裂缝里苟且的男女。

但我无心的路过,似乎曾在他生命里投下一抹浓郁的影子。


我怀孕了。

可我只想要孩子,不想要孩子他爸。

眼看肚子就要瞒不住,我干脆拉黑了对方,第二天却被男人堵在家门口,见他目光凝在隆起的小腹上,我满不在乎。

「看什么看?吃胖了而已。」

闻言,对方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我。

「放心,我不需要什么营养费,也不会用这孩子的存在叨扰你,你只需要彻底消失——」

不等我说完,他随即打断:「不行。」

「这孩子,我也要。」

事实上,孩子并不是我正牌男友的。

当时我和于弼学顺顺利利交往了两年,眼见就要进入谈婚论嫁的环节,婚纱都买了,他忽然对我不冷不热起来。

只是态度游离也就罢了,毕竟我工作也忙,他不找我我还省心,但他万万不该在同学聚会上让我当场抓包,对象还是我多年的好友兼闺蜜谈熙。

事情发生在四个月前。

到现在我都记得,当时他一直追着我到走廊,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

「这只是真心话大冒险,我玩输了逢场作戏而已,小若,你也未免太矫情了!」

我当时就笑了:「你和谁不行?非得让谈熙坐你大腿?」

说实话,这哪怕是个陪酒女坐他大腿,我都能云淡风轻忍下去,毕竟对方身家相貌摆在那里,没人往上扑是不可能的。

但他万万不该和谈熙搅在一起。

从他莫名语塞却又理直气壮的神情里,我似乎看到了一种冒险戳破窗户纸的亢奋,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坦荡,一种破罐子破摔大家都别想好过的痛快。

这时,谈熙那张白生生的小脸出现在门后,一双眼睛紧张地在我俩之间晃来晃去。

「小若,我们真的只是玩游戏,老同学都在这,真要有点什么,也不会在这么多人的地方……」

「谈熙,你别吓我头。」

她闻言立即闭嘴,脸色愈发难看,身后随即涌来几张模糊的面孔,无一例外同仇敌忾地指责我。

「大伙就是玩一玩而已,若羌你过分了啊。」

「真心话大冒险没玩过?同学聚会闹成这样,你让阿弼的脸往哪搁?」

「就是,说几句得了,别太过分!」

真 TM 绝了。

我最好的朋友坐在我未婚夫的大腿上嬉闹,过分的人反而是我?

能同时得到这么多人支持,于弼学似乎也很意外,他见我面色变幻,似乎回过了神来,渐渐小下声气解释:「再说了,是她非要坐过来的,这能怪我?」

我闻言,朝他竖起大拇指。

「可以,你真可以。」

又朝身后面色紫胀的谈熙笑了笑:「看来仙女下凡了,和咱们凡人的眼光也没什么两样嘛。」

「您这样,对得起您心里那位白月光?」



事实上,真正让我痛苦的不是于弼学,而是谈熙的背叛。

她谋生能力很弱,大学毕业后做了一家艺术画廊的门店销售,一天就上半天班,收入只够自己吃喝,也因此一直寄住在我买的房子里,一住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我从未要过她一分钱,作为回报,她尽心尽力地照顾我起居,也目睹了我与于弼学相知相恋的全部过程,甚至会时不时地吐槽他直男,不懂风情,认为我值得更好的。

因为知道她心底有别人,我对她全然信任,从未怀疑,她却在我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从背后捅了我一刀。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眼前不停闪过他们扭捏对视,亲密含笑的目光,前方的道路似乎都已消失,只有无穷无尽的困惑裹挟着我。

他说逢场作戏。

她说不必在意。

他们将我最珍视的关系搅成一团稀烂,却转身指责我小题大做,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苦思冥久。

没有答案。

反而因为恍惚轧到了路边的铁菜篱,车轮胎惨爆当场。

当时已经天黑,两旁是广袤的荒地,地上稀稀拉拉种着矮白菜,一直延伸到数百米开外,菜园子外面倒是有灯有火有房子,两棵细直的云杉上拉着一道长长的铁丝,几件灰扑扑的衣物鬼影一般在风里飘荡。

再深吸口气,随风送来一股疑似红烧肉的香气。

我把车泊进菜园子,下了车走近了看,那小房子门口竖着一张暗红色标牌,上面印着两个让人费解的大字。

「打」。

「胎」。



「这里能打胎?」

带着满心的疑问,我站在门口吆了一嗓子。

里面的人被我一惊,放下了手里端着的碗,眼中流露疑惑。

那是个年轻男人,眉浓目黑,睫毛深长,一对眼尾尖尖的清澈狐眼,刀削流畅的下颌,有种日式少年淡淡的忧郁感。

其颜值之高,已经到了让人自动忽略那身大裤衩子老头衫的程度。

讲真,这种颜不该出现在这种遍地白菜帮子的野园子里,特别还在半夜,感觉邪的很。

但更邪的还不止这些。

「什么打胎?」

见对方一脸茫然,我退回去定睛看了一眼,才发现看错了字体方向。

竖过来是打气、补胎……

「咳,说错了,是补胎,我车胎破了。」

「哦。」

我紧紧盯着对方眼睛,直看得他移开目光:「那你车在哪?」

「就在外面,菜园子那里。」

「行。」

接下来,我跟着这个不知来历的男人一起蹲在车下,他开射灯照了半天,笃定地判断:「你得去市里换轮胎,我这里没你这个型号的。」

「那我怎么回家?」

「我可以给你换个备胎,然后你慢慢开回去……」

「不行,我不敢。」

他看着我。

我看着他。

良久。

「那你说怎么办?」

「我给你钱,你帮我把车开回市里。」

「用得着这么麻烦?」

「五百。」

「可现在太晚了……」

「一千。」

「行。」

对方妥协了,趿拉着沾满了泥的拖鞋往回走,应该是去取备胎,我趁他快进门时喊了他一句。

「王子樾!」

对方步履丝滑,在我快要鼓破耳膜的急喘里并没有停顿一时一秒,就这样径直走进了门里。

不对,这太不对了。

难不成,是我认错了人?

可那气质,那相貌,明明就是谈熙心心念念,放在了心上十数年的白月光啊?



对方妥协了,趿拉着沾满了泥的拖鞋往回走,应该是去取备胎,我趁他快进门时喊了他一句。

「王子樾!」

对方步履丝滑,在我快要鼓破耳膜的急喘里并没有停顿一时一秒,就这样径直走进了门里。

不对,这太不对了。

难不成,是我认错了人?

可那气质,那相貌,明明就是谈熙心心念念,放在了心上十数年的白月光啊?

一路无话。

昏暗的路灯透过蒙蒙的车窗玻璃,勾勒出男人山峦俊秀的鼻峰剪影,而我窝在副驾位置上琢磨对方的身份,百思不得其解。

快进市区了,他朝我瞥了一眼。

「你坐好,拍到会扣分。」

「好。」

我依言配合,又佯装不经意问他:「师傅你贵姓?」

「免贵姓赵。」

「你这么帅,肯定有女朋友了吧?」

对方沉默了一会。

「……没。」

没有就好。

至少让我打算策划的事件,少了许多心理负担。

到了楼下停车场,他把车泊到位置,人还坐在驾驶位上,只用一对澹澹安静的狐眼盯住我。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随即掏出手机朝他亮了亮。

「我手机没电了,要不你陪我上去取钱?」

「不用,我在这里等。」

「那可不行,」我绽开标准八颗牙的笑容:「万一你把我车开跑了,我找谁说理去?」

「……」

这位年轻美貌的小赵师傅倒是个好性子的,闻言倒也没说什么,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上了楼。

以往我加班回家,谈熙总会煮锅大红袍奶茶,两人散去一天疲惫,在晚风习习的阳台上惬意地放松一会。

今天也不例外,楼道里散逸着一股鲜甜的香气,女孩穿着浅麻布连衣裙,站在梳理台后朝我温暖一笑。

「回来啦?我给你做了司康,全麦的吃不胖。」

不错,这才是我印象里的好友谈熙。

而不是那个舔着脸蹭于弼学大腿的碧池。

「不饿,不吃。」

我拒绝了,接着在她震骇的眼神里将男人领进了房间。

为了尽可能地拖延时间,我充了好一会电,之后打开手机,朝他亮出二维码:「加个好友吧,我转账给你。」

听到转账,对方依言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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